,递给童灵姗。
“妆会花的,你不想别人看到吧。”
童灵姗接过,纸巾是杂牌的,与她往常用的高档纸巾天差地别,她却不知被触了什么柔软之处,居然抽出了一张擦脸。
“谢谢。”
“我只是替你难过而已。余信住院那段时间,我就看出来了。你很善良,善良的人适合能照顾你的人,显然余信不是。”秦铮插着裤带挥挥手走了,“想开点吧,懂得珍惜你的男人又不止一个。”
童灵姗望着秦铮的背景,他没有余信的高度,但胸襟和气度却有余信达不到的广度。懂得珍惜她的男人,这不就是么?童灵姗嘴角扬起温暖的笑容,跟着秦铮走了。
余信喝了一晚上的酒,后来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揉着眼睛睁开眼,发现自己就在家里软乎乎的床上了,身体清爽,发里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显然裴于帮他清洗过了。
余信脑袋还残留一些醉酒的晕眩,他摇头晃脑起来,见床头摆着一碗醒酒汤和纸条。
“喝了。”
身侧的床榻空了,不知裴于又到哪忙去了。裴于的档期排得很满,神龙见首不见尾是常态,昨天刚杀青,今天就在外省拍照都有可能。余信一直很佩服裴于的工作力度,他就像一个不会停的机器,哪里需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