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晕了。
洋酒的好处就是头不疼,想睡觉而已,余信察觉自己已到瓶颈,借口去厕所,酒劲这时冲到了头顶,他扶着头,稀里糊涂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方接听后,傻里傻气地乱说话:“喂喂,老婆,我喝醉啦,快来接我回家。”
他真是醉得不轻了,全忘了他家老攻还在国内,不在巴黎。
没想到对面却顺着他的意思问:“谁让你喝那么多!在哪个角落,报地址。”
余信报上了地址,揉了揉有点酸胀的眼睛:“第一次喝洋酒,不知道这么厉害啊,好想快点回家睡觉觉。”没有对外人时需要伪装的成熟,余信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向裴于撒起娇来。
“行了行了,让你喝那么多,在那待着不准乱走,也不准再喝了。”
“噢好。”
余信回到座位上,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再喝,点了杯咖啡冲淡了几分酒力,坐看他们俩人热情地谈天论地。
阿维德注意到余信的窘态,道:“噢,看来你不胜酒力啊。”
余信已经趴在桌上,打盹了。
不到一分钟,他就被人拎了起来。
约瑟夫吃惊地看着拎起余信的人:“裴于,噢,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正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