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和下层吃土农民的关系了。”
“吃土农民是什么鬼?”裴于笑了,他脑袋还有点清醒,从余信蹩脚的话里大概听懂了余信的意思,那曾经害怕余信越走越远,远离自己的担忧逐渐消散,“以前我想培养你当我竞争对手,给我动力,现在你够格当我对手,我又不想你发展起来了。看到别人盯着你的贪婪眼神,我觉得很不舒服。不说了,我烧糊涂了。”
“我懂的啊,”余信拍拍裴于的后背,“我没想跟你竞争,我只想拉近和你的距离而已。不过啊,别人不是贪婪地盯着我啊,人家那是用艺术的眼光欣赏,就像我盯着你的小腹肌一样,我才没有猥琐地想摸摸摸呢,我只是用艺术的眼光欣赏它,看它大不大,手感好不好。”
“余信,你是要笑死我?”裴于被余信打败了,这小子似乎自带让人心情愉快的魔力,听他一席话,烦恼都烟消云散,他总能用有意思的话,将负面的情绪转向正面。
余信扯了一个鬼脸:“才不,我要让你幸福死。”
“好,”裴于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捏了余信臀部一下,“等我好了,你让我性福死。”
余信机智地指着天花板:“看,天上有鱼。”
裴于捏余信的脸:“天上没鱼,地上倒有一条,还是条小鱼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