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心理医生。”
屈暮晅搔了搔下颌,虽然他不是听不出来单于乐的话中带刺,但这件事看起来确实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还连累哥跟着他一起受嘲讽。
等大家笑完,单于乐嘲讽了几句后,银苍蕴才开了口:“都笑完了?”
他的话一出,众人不知为何,瑟缩了一下。就连裘毅都有些难堪,自己总不是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吓住了吧?
“小晅可不是什么被害妄想症。”银苍蕴此刻脸色阴得吓人,他晃了晃手中的相机,“一只水母是意外,但是一堆水母围着小晅的腰腿打转还是不是意外了?”
话音未落,所有的笑都戛然而止。
裘毅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二十余年,到如今的地位,什么样的阴招没有见过?如果银苍蕴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先回岸上。”
“哥……”
“没事。”银苍蕴摸了摸屈暮晅的脑袋,“这里既然开放给游客,水母毒性一般不大,上岸让医生检查一下。”
“我是不是添麻烦的?”屈暮晅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懊恼,他和银苍蕴久别重逢太兴奋了,在他哥面前又总像是个被照顾的对象,一不留神就忘了形。这次是他哥真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