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这件事,银苍蕴因此安了心,但是丁禾的事又让他记起了他们。
倒也是个办法,毕竟这件事不解决,屈暮晅也觉得睡不安稳,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三个月后,又值盛夏时节,屈暮晅只身一人来到了看守所。
穿过一道道案件,他看着玻璃窗内的丁禾。之前清秀的大男孩此刻剃了圆寸,脸颊深深地凹了下去。
“你来看我?”丁禾轻轻地一笑,“我以为有人舍不得你出来见人呢。”
屈暮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知道他哥来过,他也知道丁禾说的其实是外界很多人对他的讥讽,仿佛跟他哥结婚,从此就要成为大户人家的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人见不得你好,你过得好了别人也要暗戳戳地揣测你其实背地里一定以泪洗面。所以丁禾会这么说,屈暮晅想得到,而且挨过了那么多事情,他的内心此刻已经波澜不惊了。
丁禾似乎有些惊讶,随即更是不吝啬自己的毒液攻击:“呦?这才多久,就把你的性子都磨平了?不是挺傲气的吗?”
“我吗?”屈暮晅笑了笑,把文件夹放在了丁禾可以看得清的地方,“我可没有你继兄傲气。”
“不准你提他!”丁禾双手猛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