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去!”,无忧在身后斥道,打断了花盈的沉思,她将那一盆血水藏在乾坤袋里,正要往前走时,突然脚一软,跌撞在案前,惹得云鬓花摇,衣衫微乱。
“神君,是花盈一时疲倦,莽撞了”,花盈跪倒在地,请罪道。
无忧放缓了声音,说道,“起来罢,这几日辛苦你了”。
“花盈能伺候神君,从不觉辛苦”,花盈款款说道,这才起身往门外走去,右手把衣襟往外扯了扯。
花盈出东阁的门时,清胥正吃力的扒着门沿,挪动着僵硬的腿,一点点挪着。
吱嘎,花盈推开门,就看到远处的清胥,她神情一慌,下意识拢住微敞的衣襟,鬓发散乱,脸色羞红不已,低着头就往外跑了。
亲眼目睹花盈的模样,已让清胥脸色惨白,可她不愿相信,她用双手抠着墙,一点点吃力地往东阁挪去,一掌推开了东阁的门。
无忧正侧坐在榻前,略快的拾起衣袍披在肩上,双眸微厉,喝道,“放肆!谁许你闯入的!”。
清胥见她衣衫不整,再联想到花盈的模样,心口如漏风的洞,呼呼往里灌着,从未尝过的满腔妒忌,淹没了她的理智。
从前那个冷漠自制的自己,便再也找不到了。
清胥红着眼,惨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