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醉的狠了,从前见她饮再多也未醉过,无忧皱眉,看着一地的琼花露酒瓶,还有一坛神仙酒,瓶口朝下,一滴不剩。
“我是不是该管管你这嗜酒如命的嗜好了?”,无忧皱眉说道,起身把她抱在怀里,往屋里走去,
清胥一手勾住她的脖颈,眯着眼,贝齿轻咬着她的下巴,呢喃道,“相思蚀骨”。
听得她娇声软语,柔情缱绻,让无忧抿了抿唇,似乎饮醉了倒也是有点好处的。
第一回走进她的房间,梅骨叶竹方眼香鼎,淡淡一缕轻烟,熏的是青莲百合香,案前摆放着文房四宝,一副未画完的忘忧峰水墨画,还散发着浅浅墨香,玉樽插着几数洁白梨花,百鸟梨木床前,拉一层云溪纱,比忘忧阁的简朴,又多了一分雅致。
无忧将她放在榻上,如削壳笋尖般白润的素手,拉住她的衣襟,一双秋洗的水眸,任夕阳余光,漾出碎碎残影。
果然是醉酒的模样更撩人,无忧轻笑,侧卧在榻,一手支头,抬手拂她的脸,清胥蹭了蹭她的手,往怀里钻,冰凉的手脚往无忧身上靠。
许是冰龙筋和修行仙法的缘由,常年清胥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她也不自知,但眼前正好有团火盆,便不由靠了过去,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