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念着的,都是自己,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这些话,她不能说,她也很清晰的知道,旁人倒算了,唯有璇玑,是无忧绝不能忘掉的人。
极致的喜悦后,总会有一些低落和落寞,这一点常常在她眼底流露出来,也让无忧看的真切。
她握过清胥的手,放在心口,“我答应你,我会去放下执念,解开心结,此后余生,在我身边的,都是你”。
清胥揽过她的脖颈,顿了顿,便在她脸上亲了亲,脸上闪过一抹赧色,便有偏头看向远处,唯有耳根鲜红,出卖了她的不平静。
“你若再敢这般,我可就不管不顾了”,无忧威胁道,见清胥偏头,便把她压在身下,勾嘴笑了笑,抱住她,低头亲吻。
漫天冰雪肆虐,可唯有湖边,温暖如春。
随后的日子里,无忧跟清胥就留在极寒之渊,一方面是清胥需要恢复仙力,好在冰灵力充盈的地方,炼化鼋祖给的那枚冰魄晶,固化仙基,另一方面自然是要淬炼致虚剑。
有了鼋祖给的冰渊寒精,而无忧早就给清胥备下了许多铸造仙器的仙液和精石,两人又对致虚剑的铸造交流不少心得。
这一呆,就过去了十年,清胥彻底炼化了冰魄丹,灵力晋升到上仙,仙根仙骨在极寒之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