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带着隐隐怒意,把她扶起来,柔声问道,“不知帝后为何惹恼了那天泽山的神君?孤见她好大的火气啊,还敢逾越尊卑,向帝后出手!”。
常羲拂开了他的手,坐在椅子上,拭去了唇边的血,抿了口茶,漱口,吐在银盂里,没有作声。
“帝后性情一向淡薄,孤可是头回见你露出这般心如死灰的模样”,龙辕突然开口说道,
他伸手抓住常羲的手腕,逼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帝后,如今连在孤面前做戏,都不肯了么?”。
望着眼前这张眼底写满怒意,却还要佯装柔情的脸,常羲只觉厌恶极了,挣脱了他的手,“我做过什么事,不必跟你交代”,
她侧过脸,也不看龙辕,轻声说道,“此后,天帝就莫要来朝霞殿了,你我夫妻情分早尽,就不必逢场作戏了罢”。
龙辕的腮帮咬的鼓鼓的,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缓缓转过身,片刻后,才又转过身来,神情和缓,故作亲密的伏身在常羲身侧,低声说道,“帝后要刻意疏远孤,若是让两位皇子知情,应是心中大恸啊”。
“你莫要拿敬曌、敬铭来胁迫我”,常羲抬眼,口不择言道,“你明面许以敬曌皇子之位,纵容他结党营私,一再闯下祸事,受罚数百年,又派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