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等在路口一前一后的站着谁也没说话,身后的橱壁上倒影着的身影却是那样的切合与般配,只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两人谁也没注意。
接他们的是詹爸爸,两人沉默着上了车没有以往的说笑,詹爸爸问合欢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合欢说没事,只说自己因为同学的邀请去逛街,本来打算给家里电话,一直玩儿的起兴忘记了。
她对詹爸爸道歉让他担心往后不会这样做了,回到家,合欢被爸妈围困,她把对詹爸爸的话对合爸合妈说了一遍。
再三确认自己没事,并且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这样,合爸合妈才放她回屋。
路过詹劭杰房间门口时,合欢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半响才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只有寥寥数计的好感度她颇感心累。
要让詹邵杰正视她必须将他心底的沟壑打掉,这个沟壑偏偏是合家,她不可能不做合家的人啊。
再者十几年根深蒂固的沟壑哪里又是一夕之间能打破的。
看来唯有等到他壮大自己后兴许那个时候他才会正视她的感情,想到此处,合欢忽然勾唇一笑。
或许詹邵杰还未意识到,他对自己的过分紧张以及心态的改变早就超乎他本身克制的界限。
合欢一点儿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