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前尘的。”
说完他看着赵钱迷茫的样子心头一冷,面色越发冷淡:“不知道赵家主可还记得数年前曾要迎娶的一位姑娘名为合欢。”
赵钱瞳孔一缩,闪过一丝心虚,讪讪笑道:“道长说的本侍郎并无印象,可是道长记错了。”
时卿不知为何听闻他如此说脑海里闪现过合欢死前的悲壮以及绝望心中一阵气急,说话的声音也不觉得重了些。
“赵家主真的不记得,那为何那姑娘会找到贫道,要贫道给她一个公平! 赵家主难道每夜睡觉就不怕冤魂找上门吗。”
赵钱一听吓得手中的茶水拿不住直接洒在桌面上,无措的瞪着眸子直直看向时卿,他见时卿那双冰冷淡漠的眸子联系着一直以来发生的怪事。
忙起身走到时卿的跟前跪下,大呼:“道长,当年我还小,一切过错皆是无意之举,我不知道她会自杀,还请道长救救我,我已知悔,我已知悔。”
时卿起身躲过他上前拉扯的手,平下心里的波动淡淡道:“贫道是受人之托,那姑娘并无害你之心,你大可放心,如你真的知悔,那便当着人姑娘的面好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