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害怕,他怕她心中没有执念便会去往往生之所。
他怕今后再也见不到她,他怕身边再也没有她叽叽喳喳的声音,他怕今后的日子没有她的存在。
幸运的是他终于找到她,可她的话狠狠的在他心上撕裂开一张血淋淋的口子。
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明明早就想好的,可见到她那般他却半个字也吐不出。
直到在山洞找到奄奄一息的她,那一刻他慌了,痛了,不该是这样的,那一刻他对梁飞起了杀心。
当看到她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杀了伤害她的人。
因为受伤的比较严重,时卿短暂的清醒后他再一次陷入昏迷。
第二天清晨,合欢醒来伸着懒腰,眸子缓缓上台看向床上的时卿,一瞧猛地顿住。
看着床上的人面红耳赤,她急忙起身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她缩回手。
“怎么那么烫!”
合欢试图降温,可半个时辰过去仍不见得起效,怕耽搁病情,合欢一跺脚,看着门外,对着时卿道:
“我去叫人,你先在这里别乱跑。”
说完咬牙冲向屋外,她本欲去镇上叫大夫,意料遇见了离山下来的另一批人马。
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