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嫌恶的扔掉已经弄脏的手套,匀称修长的手摆弄着□□,狭长的眸子泛起一丝流光,眸底是无尽的薄凉:“后天,内线可抓到。”
枪头瞄准一盆盆栽,男人闻言道:“是三爷的人。”
“嘭!”盆应声而爆,泥土纷飞。
“宰了喂狗。”
“是。”
男人身子一顿立刻回复道,他行礼后带上帽子疾步离开主屋子,三年前在异国因为一场射击比赛而认识的他。
那时他才二十一岁,却已经有了统领一军的本事,短短三年时间便爬上少帅位置成为本区无人肯忤逆的存在。
也不知他这样是好是坏,政府虽然恐惧他的实力和权威,但始终是个□□,如若那天政府联合起来……那时候他是否能全身而退。
………………
傍晚时分合欢才幽幽醒来,刚拉开窗帘门外伺候的丫头便走进来为她穿衣。
“大小姐,二姨娘派人带话,若是大小姐醒了去偏殿一叙。”
合欢眸子闪了闪不动声色,她静静的站着,待侍女将衣服为她扣好后才平静的缓缓道:“可说又说是什么紧事儿。”
镜中的人唇红齿白,瓷肌如玉,一双水眸中还有几十睡意未散去,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透着别样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