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被打开,一阵巨大的声响好似死亡的闷锤敲打在每个人心上,高处唯一通风口处的风扇叶子像个蹒跚着脚步,苟延残喘的病患,迟钝艰难的转动着扇叶。
月光随着扇叶打下一缕缕阴气沉沉的光线,屋外的风犹如想要袭击人的怪物,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树枝摇曳着的声音,好似索命的女鬼,一眼看去,从门缝里还能隐约看见方才被拖走的女孩儿。
一连串的血像一支画笔,在地上画出一道死亡的景色,门外传来几个男人沉闷嫌弃的唾骂声:
“他娘的!这群小、婊、子,就他娘的会找事,我弄不死她!”
“得了得了,赶紧把尸体处理下,奶奶的,血溅了我一身。”
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夜里恢复了宁静,仿佛方才只是众人的幻觉,雾蒙蒙的月光蒙上一了面纱,不肯露出脸来面对此番景象。
合欢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继而又磕上,没有悲伤没有恐惧,她睁着眼静静的躺在冰冷的木板上。
一床薄被搭在胸前,一点儿也抵制不住海风的寒冷,这一个月来,她们被禁锢了异能,每天赤手空拳的承受魔鬼式的非人训练。
吃生蛇,喝泥水,和彪悍大壮搏斗,好些女生受不了,想着法子反抗,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