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望舒就辨识出了那突然出声的究竟是谁。
只见那角落里多了个被帽檐遮去了大半面容的冷冰寒,帽檐宽大在灯光之下只露出了线条流畅的下半脸,这话一出,冷冰寒嘴角就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完全不顾及刘先生的面子。
赌石大赛上还是头一回在开头就出岔子,刘姓中年人面色瞬间变了,但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不喜,“小兄弟,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饭不能乱吃,话自然也不能乱说,刘先生也是赌石界闻名遐迩的人,这黄皮没雾就代表着这块料来自新场,种嫩。刘先生可别忘了,新场的料可不像老场那样易出好料。”冷冰寒将这块料的是新场还是老场都说了出来,现场瞬间哗然一片。
新场的翡翠不代表不好,只是同等情况下出的料的水头还是显色度都比之老场差了那么一筹,这样一折算,刘先生拿出的料和前几个主场人拿出的相比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
“小兄弟倒是懂得挺多。”刘先生鼓了鼓掌,聚光灯下是否有雾几乎很难判断,而眼前这位少年明明是站在五米开外的角落竟然还眼力极好地“揭穿”了这块料的本质。
“话也不多说,想要参加这场比赛没什么门栏,第一局,各位就在原石里挑一块,解出来价值最高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