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望舒才刚消化完了这一部分,画中人就提起了任务世界的移民。
对此,风望舒也只能苦笑,她倒是看出来了,画像或者说是风羲和,是真的在惶恐她无法保护自己。
她也发觉了画像对自己无法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挡下一切感到愧疚,只是画像对此只字未提。
其实风羲和心里的压力从来不比她小,被保护者会痛恨这种保护,觉得那信誓旦旦说要保护的人傲慢,他们并不想被动接受这样的好意,只因他们害怕被低看,也认为他们被低看了。
但保护者就真的舒坦了吗?为了成为保护者,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涉险,只为了他们能做到更周全,一点点的过失都会成为无法化解的长久刺痛。
原先的疑问仿佛有了答案,又好像依然没有答案。
置放在各区域广场的大摆钟指针悠悠转转划掠了数十圈,伴随着画中人的“指教”和状似漫无目的的闲聊,风望舒已完成了六次s部门“专供”任务,这六次任务并不仅仅代表了她已在维里纳斯渡过了七个星期,还有她被屡次刷新到麻木的三观。
在b部门衍伸出另一专门处理濒危崩溃任务世界的部门之前,所有看着可疑的任务世界的确是由s部门处理,但自从分化后,原先归类到s部门的任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