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得喘息了几下,她这才重新抬眼,近乎咬牙切齿得挤出了她早就该说的话,“我从来都是为了冕下着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冕下。”
夏潘对安妮塔的顽固几乎产生了一种好笑的感觉,“很好,看起来为了我的利益,我也得和你进行一场谈话。但我想这里并不是什么可以交谈的好地方,不是吗?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还是消息贩子常来的莫洛加街区?”
安妮塔被这话一激,稍稍冷静了些,“随你。”
其实她并不想听狡辩,但不知怎么,她又觉得她或许该听,直觉总是会拖着她干一些不可理喻的事,就如同现在一样。
出乎她的意料,夏潘并没有往对他自己更安全的街区里走,而是转身朝外,似乎是想走到真正的公共地带。
“等等,如果只是谈谈,这里也可以。”安妮塔下意识得拦住了夏潘。
这回是轮到夏潘一脸古怪了,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委婉得回应,“当然,但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冕下设立的会所更合适不是吗?我不会为了隐私去容忍自己狼狈得进入你的法则领域,与之相反你也不会愿意的。而其他的任何地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术法是有反术这一说,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千疮百孔,我并不认为我们之后的话题适合上通天塔bbs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