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平衡了事。集权更可笑,前提已经是冕下一句话就能决定你我生死了,现在没有人能要挟得了冕下,你还执着于这些。”
要不是安妮塔总是耗费他的口舌,他还真没兴趣给安妮塔讲课,夏潘话音刚落就看到安妮塔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心底嗤笑。
红玫色信函上是两朵缠枝蔷薇的烫金图纹,精致之余还透着浮华,不知怎么,风望舒想起了那只借由冷若然之手递给她的黑色盒子,还有那听闻是源自莫提斯之手的信纸,那燃烧了半截却还留下的黑色满含不详的三角内镶嵌着的金色单眼。
皱着眉扯开封条,这封信便兀自展开了露出了其内密密匝匝的文字印刻。
这下可好,风望舒差点没忍住爆粗口,瞪大了眼看那张字符每隔五秒便会重新组合的信纸。
这就是维里纳斯立柱上的文字,也是她进入“钥匙”所必须学会的语言,可天知道她的修习过程全是在讨巧,在发觉这语言毫无逻辑性规律性,每一个词都没有词根词缀一说,就干脆只学了重复率最高的那部分字词,以及她重点解析的那根立柱上的字词。
本就没有教科书可以参考的情况下,就那些也都是靠大量可能有关的书籍自行推测没办法,这又是一个和法则一样禁止宣扬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