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论是文理知识,还是体育都不好。说是和同学打棒球,也就是人家想找个凑角色的人罢了。”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野比玉子真的找不出学习上的大雄有什么优点。
更何况老师了解到大雄真实的水平,在补习的时候才能做到真正的因材施教,让教学内容更加贴合大雄本身的水平,那才是真的对大雄好。
要是为了顾全此时并不在的大雄的面子,而把大雄夸得过分了,也没什么用。花这么多钱,野比玉子从来都不是想听老师怎么花式违心夸奖大雄的。
潮田渚认真地将野比玉子的话记录在自己的本子上,一边谈,一边将野比玉子说出的大雄详细情况一一补充。
等到玄关处传来巨大的关门声,两人愉快而又严谨的氛围才被打断。
走廊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上楼,下楼,再次接近了这个房间,随即纸拉门被迅猛地拉开,一个黄色的人影一闪,便躲到了野比玉子的怀里。
“呜哇!妈妈!哆啦A梦呢?!”野比大雄哭得十分凄凉地询问。
野比玉子说道:“哆啦A梦不是每天都跟在你身边?”
“可是他今天没有跟我一起出门啊!”野比大雄说到这里更伤心了,一个小小男子汉,就这么哭得像决堤的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