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而下一步呢？
“我很抱歉……”黑发蓝眼的男人这样道，仍然抓着他的手，面上的歉意甚至是真心诚意的，就像他在发现对方的身份前，那个他认为干净、温暖、甚至以太阳作比的小镇男孩，在他们这段关系里时的每一次看上去真诚至极的时候。
他的父亲，在每一次向他道歉的时候也是真心诚意的，在每一次殴打他以后，可是无论看起来再真诚、再真心忏悔、再保证之后再也不会那么做，也一样不会改变任何事，循环往复，最后连道歉都认为是不必要的，因为反正你是反抗不了他的。
他会说，“你不该看那些书。”“你不该留这样的发型。”“你不该感到害怕。”“我卢瑟的儿子怎么能这么像个女孩？”“你不该这么懦弱。”“你不能觉得恐惧。”“我很抱歉，我必须得这么做，这是为了你好。”
“我必须得这么做，莱克斯。”氪星人这么继续道，神色依然没有多少变化，接着他看向还站在一旁有些呆愣的蜘蛛侠，“所以现在他是我的了，如果你依然坚持无希望的恋慕，我不介意让你旁观接下来的事。”
彼得的呆愣完全是出于事情发展难以相信，而蜘蛛感应完全没有提醒他超人会对莱克斯做什么，现在听到克拉克这么说，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