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祁景之还嘲笑她。
“乖宝,咱们是花魁,不是窑姐。”祁景之边给她按摩,边教导她,“你得含羞带臊,欲拒还迎地勾着男人,不然爷怎么舍得给你花钱?”
王元薇越听越不开心,说的头头是道的,难道说他见识过花魁和窑姐?
可惜男人完全没察觉,踩在他胸膛上的白皙精致的小脚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指甲上漂亮的颜色还是他帮着涂的。
脚是人的第二性器官,他看着就欲火难耐。
然后就被踹下了床。
“你不是还有合作案要谈?快点去干活吧。”
祁景之只能乖乖地起床,去给老婆打工。
等他辛苦劳累了一天回到家,居然满室清冷。两个孩子被祁父祁母接走了,管家为难地告诉他,“太太说要出国散散心,让您不要打扰她。”
祁景之的脸当即就黑了,然而脸还能更黑。因为王元薇找了几个洋帅哥作陪,一水的小鲜肉,都不嫌体味重的吗?
每天一张的情趣内衣照让他火更大,又不能发泄只能闷在肚子里,搞得身边人水深火热。
加班多日改了无数遍方案都不能让老板满意的张特助头发都快薅光了,只能边骂黑心资本家,边祈祷天降神兵救救他。
然后老板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