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那扇门。棒棒糖被他捏碎咋掌心。
“真的不用担心啦。”萤草说,“如果真的有什么,肯定早就有人出来通知了。你要相信我的专业素养。”
大天狗看着几个并排坐着正玩打大蛇游戏的人,只觉得越发的烦躁。又开始沿着门口走来走去。捏得紧紧的拳头似乎随时都会击碎那扇将他和妖狐隔开的玻璃门。
“你能不能拿出一点平时淡定的样子啊。”妖刀姬似乎因为他不停的脚步声输了一局,对他说道,“你现在就这么着急,以后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得急死?”
“你说什……”一句话只说了半截,因为手术室的门终于在眼前打开。
无法遮掩的鸢尾花的气息混着湿热的吻。
热度落在唇上,脖子被人紧紧地搂住,双手始终不肯分开。
大天狗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看着那张熟悉的、没有戴面具的脸。金瞳银发。原本贯穿右眼的伤疤已彻底地消失。
妖狐看着他,笑容一如十八年前。
“亲爱的,这是我给你的新婚礼物。”
“有一句话我一直没对你说过,”妖狐的脸贴在大天狗的脸边,用仅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谢谢你,我终于取下了所有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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