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盛黎提起凌阳宗,夏添下意识地有些紧张,他曾听盛黎说起过当年在凌阳宗被同门避如蛇蝎的情状,打心眼里觉得凌阳宗上下除了那个尚有几分关心饲主的师尊,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又听到凌阳宗的名号,不由得微微绷直了脊背,亦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盛黎冰冷的手掌。
盛黎失笑,却又因小狐狸这般爱重担心他的模样而觉得十分熨帖,如今这位剑修大人可不是当年那般视万物如云烟,便有万般心绪也只藏进心中的人了,他交握住夏添手指,唇角微弯带起一抹笑意。
夏添也立刻意识过来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他也暗笑自己,明明曾经也做过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天下之主,怎么一听到饲主的事情却还是毛躁得像是当初那只小狐狸。
他面色微赧,便故意岔开话题道:“那主人当初看见的人也是这样?明明行动和常人无异,但体内却有鬼气?那是怎么回事?”
盛黎也不逗弄他,“那些人都是活死人,他们或被厉鬼附身,或为求长生富贵自己用了阴邪的办法饲养鬼魅……”顿了顿,盛黎补充道:“还有一种,是身在局中而不知的。”
“局?什么局?”
“当初有一批人护送一个浑身鬼气的少爷上凌阳宗求救,我曾见过一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