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一把扯住沈栖鹤的衣袖,再顾不上竞价,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沈栖鹤一溜烟儿地躲到画屏后,假装自己不存在。
金九娘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上前一步,“公、公子?”
与陈生坐在一起的书生则欢喜道:“难不成是这小公子发觉自己玩儿大了,打算要反悔了?”他不住地恭维道:“看来还是陈公子更胜一筹。”
陈生点了点头,心头却隐有不安。
沈栖鹤摸不着头脑地问幼清:“怎么了?”
幼清不太确定地说:“我刚才好像、好像看见王爷了。”
“从嘉王?”沈栖鹤下意识问他:“王爷有没有看见我们?”
幼清迟疑着点了点头。
沈栖鹤又问他:“你躲什么?”
幼清回答:“心虚!”
连心虚都说得理直气壮。
沈栖鹤赶紧甩开幼清扯着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我他娘的迟早要被你害的只能回老家种红薯。”
“不行,你还不能回金陵种红薯。”幼清苦着脸说:“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沈栖鹤面有菜色,“你别说,我不想听。”
“我失忆了,现在和这个王爷根本就不熟,而且还有一个郎中说我怀孕了。”沈栖鹤不听也得听,幼清自己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