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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一把按住幼老爷,谢过传信的小厮后,又亲自出面讨了间紧挨着的厢房,结果幼老爷打从进门起就开始贴着墙根听墙角了。
隔壁还没有什么动静,幼老爷愁眉不展地反思道:“唉,夫人,我们家清清傻成这个样子,你说是不是因为以前老和沈栖鹤打架,结果沈栖鹤总敲他脑袋?”
赵氏挑起眉,“有其父必有其子。”
幼老爷被她噎了一下,“夫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耳朵给我贴紧点。”赵氏抬了抬下巴,坐在太师椅上蹙眉道:“清清这才两个月的身子,还碰不得。”
她提起这个,幼老爷就来气,“这姓薛的真真是鸡贼。”
赵氏斜睨幼老爷一眼,“你是说哪个姓薛的?”
“两个姓薛的都是!”幼老爷怒气冲冲地回答:“就倒霉了我们老幼家。”
赵氏笑了笑,“枝枝可和清清不一样,她是有个主意的。”
幼老爷瓮声瓮气道:“有主意能上赶着把自己往那吃人的地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