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实则是庄秋桐一手设计的,更何况陆嫣是个憋不出来半句话的闷葫芦,薛剪萝不想轻易饶过庄秋桐,便指桑骂槐道:“你可真是陆廷尉的好女儿。”
“出身世家,竟满腹鬼蜮伎俩。”薛剪萝瞟着庄秋桐,“好好的千金小姐,只学会了后院里的下三滥手段。”
“今天真是让本郡主大开眼界,此生难忘。平日亲亲热热地唤着姐妹,临到头来一把将人推出来,背后再狠狠地捅上一刀,可真是好姐妹呐。”薛剪萝一笑,慢条斯理地问道:“陆姑娘,你究竟是和谁学的此等不入流伎俩?”
“想必教你这套的人,不是从那风月楼里出来,一心想要攀高枝儿的,便是哪家心思不正,满脑子邪魔歪道的小姐。”
“说起来即便今日三皇叔瞧见了庄姑娘更衣,倘若三皇叔不想娶,那么就不必迎娶。”
庄秋桐倏然抬起眼,却正对上薛剪萝的目光,她只见得那明晃晃的笑意里带着几分鄙薄。薛剪萝笑吟吟地说:“索性后宫里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什么人都削尖脑袋往龙床上爬,你们猜皇祖母怎么着?”
“也就是白绫一条而已。”
薛剪萝意味深长地说:“自个儿做了这等下贱事,还寻思着旁人娶她入门护全她名声?我薛家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