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几小步,毕竟两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幼清还是编不出来一个像样的理由,他干脆一把捂住自己的肚子,怂唧唧地说:“我肚子好疼!”
平日不见他有多机灵,这会儿倒是知道拿蛇七寸了,赵氏问幼清:“往日你怎么没这个机灵劲儿?”
幼清假装听不懂,皱起一张小脸扮可怜,“真的好疼。”
少年那对乌黑的瞳仁里湿漉漉的,眼神里还透着几分委屈,薛白定定地望了他几眼,到底舍不得再逼问下去,即使心知这个小家伙并无任何不适,仍旧俯下身来,把耍赖的幼清抱起来,“……先回王府。”
幼清推了他几下,不肯要人抱,他小声地说:“我可以自己走。”
“肚子不疼了?”
薛白垂下眸,置若罔闻,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些,而后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不疼了,本王这里还有一笔账要同你算。”
幼清忙不迭地缩回手,把脸蹭进他的肩颈,软绵绵地说:“疼的!”
少年漂亮的后颈露出一小截,瓷白的肤色犹如羊脂玉,薛白低头亲了一下,幼清有点痒,忍不住隔着几层衣衫咬人。
薛白不在意,由着他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