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经让人给岳丈准备了饭菜,待我们走后便会送来。”
“……有劳贤婿。”
幼老爷瞪了几眼幼清,嫌他不贴心,幼清不服气,从小荷包里扯出一枚护身符,“护身符怎么了?还是开过光的护身符,爹爹最麻烦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又吵了起来,狱卒碍于薛白,不敢上前呵斥,而外面又有一个狱卒匆匆走入,他欲言又止地望向薛白,薛白似有所察,“怎么?”
那名狱卒低声道:“庄丞相在外候着王爷。”
薛白并不意外,毕竟此事既然牵涉的有陆廷尉,那么同党派的庄丞相必然有份。他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幼清,微微颔首道:“本王知道了。”
“贤婿?”幼老爷轻唤一声,“方才那……”
“无事。”薛白淡声道:“他不过提醒探望的时间不宜过长。”
薛白一顿,“本王在外面候着清清。”
幼老爷倒未阻拦,他同幼清吵归吵,但是许多事却还是要问清楚的,只不过薛白在此,到底不太好开口,况且幼老爷心知此番幼枝必定为难,自己能指望的,唯有薛白而已。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王爷……”
薛白“嗯”了一声。
幼老爷拱手道:“清清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