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十五匹,草民断不敢偷梁换柱、瞒天过海。”
“是么。”
薛白的嗓音低沉,“张员外,本王问你,你当真没有偷梁换柱?”
张员外低下头,始终不肯坦白,“没、没有!”
薛白便又道:“刘大人,本王有一个疑问。”
刘大人说:“王爷请讲。”
“张员外与张夫人,统共育有三子一女,既然是为令千金筹备婚事,那么应当是这膝下唯一的女儿,张金莲。”薛白的余光瞥向不敢抬起头的张员外,稍微顿了顿,才又接口道:“只是这张金莲生来病弱,张员外与张夫人早在她五岁时,便已将人送入寒山观,带发修行。”
“张金莲机缘巧合之下,得了素云居士的点拨,发愿此生不嫁,”
薛白似笑非笑地问道:“张员外,本王颇是好奇,你是张夫人是如何说服她嫁给一个地痞流氓的。”
“你、你胡说八道!”
张员外的身体陡然一震。
他与张夫人从未声张过将张金莲送入了山上的道观,毕竟还存着要把女儿嫁出去的心思,是以若是有熟人相问,只道张金莲的身体不好,请来的算命先生说只能将其送往表亲家抚养,否则注定早夭。
张员外勉强稳了稳心神,安慰自己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