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不入地往鼻尖窜,“艹,你的独渊呢,那个扫地机平时不是到处晃悠,现在死哪儿了。”
裴行遇无知无觉,脸色苍白的可怕,靳燃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把他打坏了,明明没用什么力啊,都没冲他脸打。
哪像他,拳拳冲着自己脸,毁容式打法。
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男人呢,谋杀亲夫倒是一点不留情,说到离婚就不离,“艹你有病吧。”靳燃骂完了抱着他放在自己刚才坐着的床上,回到窗口去喊人。
“喂,有没有人啊,你们司令晕了,来个人。”
禁闭室在战舰尾部一个拐角里,喊是喊不到人,报警器又让他一脚踢烂了,他手上所有的通讯设备全让没收,真是叫天天不应。
门锁是从外面识别的芯片,他踹烂了也出不去。
靳燃顺手捡起裴行遇掉在地上的长外套扔在床上,有心趁着现在他不能反抗冲他脸上来一下,但想了想趁人之危没意思。
裴行遇没戴手表式通讯器,一只手的扣子解开露出细白手腕,另一只手则缠着白色的纱布遮在外头黑色的军装袖口里,领口干净整洁一丝不苟,透着一股冰冷而禁欲的意味。
“嘶。”靳燃在心里冷嗤一声,禁欲个屁,去他妈的谋杀亲夫。
靳燃坐在地上歇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