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习和以往不一样, 他们有心要将我铲除的同时也一并打散紫微垣,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靳燃说:“先喝粥, 吃完再说。”
裴行遇还想开口, 靳燃先他一步说:“喝完。”
裴行遇拗不过他,无奈地握起勺子一口口将粥全喝了,空间舱里安安静静地只剩瓷勺撞壁的声音,清脆短促。
靳燃看着他斯文至极地吃东西方式, 捻了捻指尖一下子联想起那天给他喝自己血时被他含住了用力裹吸的感觉, 舌尖真的软。
裴行遇的军装松松搭在肩上要掉不掉地露出一点肩膀, 衬得整个人有种病弱的美感, 里头穿了件白色的衬衫, 不是军装衬衫,是他私人的衣服。
靳燃微微蹙起眉, “喂,你没事穿成这样干嘛,军装也不好好穿。”
裴行遇抬起头看他, 又垂眼看了自己,不解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了!不是你说的吗在紫微垣上就要好好穿军装,你看看你的军装搭在肩上也不穿好,扣子也不好好系,还有衬衫的袖子连袖扣都没系上,领口也没全系上。”
靳燃一口气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就这么见人?堂堂司令连个衣服都不穿好就见人,像话吗?自己都不要求还怎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