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出事,不能每次都这么莽。”
靳燃磨牙,没良心。
“燃哥,还有吗?”贺星阑没发觉他的心理活动,舔舔嘴唇朝他递出碗来,“再来点。”
靳燃扫了他一眼,“没了,快滚。”
贺星阑咂咂嘴把碗一放一溜烟跑了,靳燃起身把碗洗了,又看到旁边还剩的一点挂面,磨着牙将它下在了锅里。
“我自己吃的,自己吃的。”
靳燃站在司令指挥舰舱门口的时候,看着手里的一碗面,“算了我不饿,倒了浪费就给他吃好了,我是副官,伺候司令是应该的,对,应该的。”
靳燃单手端着碗,没去拿识别芯片,而是跟门口的人形骨架独渊打趣,“您在门口装门神呢?”
独渊是真的怕这个神经病,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不理他。
靳燃跟着他动,伸手在他下颚骨上拨了拨,“这不太牢啊,脱臼了怎么办?正骨吗?”
独渊被他勾着下颚骨,口齿不清地说:“你额坟蛋……放开额……司令已经收息额……里还系明天来吧……”
靳燃两指一并,在他的脑壳上敲了下,“你开门,还是我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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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的伪发情状况越发严重,他给靳燃信息素的时候不小心催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