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换给任何人都说不出口。
步虞听完,震惊半晌没说出话,“我滴乖乖,那他没怎么着你吧?”
“不碍事。”
“哎我说裴司令,他不肯离婚你心里是不是暗爽了?这下少了一个心腹之患,这个心腹之患还对你掏心掏肺,血赚不亏啊。”
“算是吧。”裴行遇含糊地应了声,却没肯定答复,顿了顿又说:“还不稳定,他现在易感期刚过,回过味儿来又不知怎样闹。”
“那你打算怎么做?”
裴行遇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色,“走一步算一步,靳燃虽然疯但不至于真的伤害我,他心有赤诚手握晨星,是福,不是祸。”
步虞越听越不对劲,裴行遇这个意思是靳燃是因为易感期才对他示好,过了易感期自然会冷却失去兴致?
“裴行遇。”
“嗯?”
“你有没有想过,靳燃可能是真的喜欢你,易感期不是驱使,而是引线。”步虞看着他侧脸,裴行遇这人谨慎小心,对其他事情敏锐,但对感情之事向来避而远之,不是一般迟钝。
“即便是,也只是一时兴趣罢了。”裴行遇敛眉,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轻道:“他这样的性子受不住激,又听不得命令,我常斥他命令他让他心有反弹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