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血腥气,腺体也疼得厉害,浑身上下都跟被搅碎过一遍似的。
“还行。”靳燃穿了衣服下床,贺星阑在他身后喊,“你还没好呢,步虞长官交代你躺着,你上哪儿啊?”
“我去看看他们。”靳燃朝身后摆了下手。
钟琯他们战死,自己没能力护住他们,如果当时是裴行遇在指挥一定不会叫那么多人死。
宋思深躺在生态舱里,刚做完身体机能修复便没关舱门,看见靳燃来反射性要起身。
“别起来了。”
靳燃坐在舱门边看他惨白的脸色,“身体怎么样?”
“没事。”宋思深轻摇了下头,视线却不自觉看向了对面,钟琯是个话唠,有事没事就坐在舱门口看着他这边跟他唠嗑。
宋思深话少,多半都是钟琯一个人说,絮絮叨叨地烦死人,现在却突然安静了,以后也再也看不见那个胆小又话唠的人坐在对面自言自语了。
靳燃拍拍他的手,这次却说不出战争总会死人的话来安慰宋思深,那种眼睁睁看着战友死在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太无力了。
“是我没用,没能护住钟琯他们。”
宋思深又摇了下头,破天荒说了巨长一段话,“不是你的问题,那种武器我们谁都没有见过,就是司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