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问而问,根本不假思索。
陆时川终于微蹙眉头,“这些你看着办就好了。”说完他干脆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你究竟想说什么?”
靳泽知欲言又止。
陆时川看他难得露出的踌躇不前,心下了然,却转而说:“回到公司会让你觉得不自在吗。”
“不是,先生,我——”靳泽知捻动手指,他想说的话每每到了喉间就变得艰涩,“我只是……”
陆时川抬手指了指对面,“坐下说。”
会客区的单人沙发距离接近,靳泽知身材修长,落座之后几乎和陆时川膝盖相贴,尽管这一周时间里比这更亲密的接触时常发生,但念及接下来想说的话,他还是有些紧张。
面对陆时川的时候,他很少会不紧张。
“先生,”他声音干哑,“您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在玉林成人礼那天发生的事。”
陆时川眸光微动。
他没想到一向沉稳的靳泽知会把这件事问得这么直截了当,多少让他觉得意外,然而脸上依旧冷淡,“你当时选择瞒着我,现在为什么改变主意。”
见陆时川默认了这个说法,靳泽知按在沙发扶手的五指缓缓收紧,他很快意识到正在把内心深处的情绪全然暴露在对方面前,就又收回拳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