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完他转身下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异样,“既然醒了,我打算冲个凉。”然后对陆时川挑眉,“怎么,跟我一起?”
见他真的不是身体不适,陆时川深深看他一眼,“去吧。”
话落往门外走去。
贺丰荣看着他关上房门,才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在水声中给仲元打了个电话。
“贺总?”
贺丰荣面无表情道:“我给你发的照片看见了吗。”
仲元说:“看见了。”他有些奇怪,“是明仁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家的千金,贺总什么时候和明仁有来往了?”
“董事长千金,”贺丰荣重复一遍这个说辞,眼底暗沉,“很好。”
不是亲朋好友,是董事长千金。
仲元眼角一抽,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被骂了整整一周,对贺丰荣这种语气很有警觉,“贺总……”
但贺丰荣只说:“我知道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仲元尽管还没理清这一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听到这句话他还是如蒙大赦,“是。”
就在两人结束通话的时候,书房里陆时川正在查算原主的账单。
从初中毕业起,原主每个月给自己留下的生活费从一百涨到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