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陆时川在这时开口:“仲元说的没错,你们需要一段时间单独解决你的私事。”他和贺丰荣对视,“你的私事,和我无关。”
贺丰荣下颚线条倏地冷硬,“陆时川,你什么意思?”
陆时川早在一个月前就决定的打算,到了今天又重复一遍,“你和我都有必要认真考虑的问题,我有了答案。”
贺丰荣一怔,“什么?”
陆时川没有拐弯抹角,他直接说:“合同到此结束吧。”
他把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再受到任何束缚,也不必向我解释。”
仲元后退的脚一步也没有迈出去。
他咽了咽口水,直觉接下来肯定没有好事发生。
贺丰荣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盯着陆时川漆黑的眸子,“为什么,”
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有一股陌生的情绪在胸膛内翻滚,几乎让他遏制不住,良久才说出第二句。
也只有三个字,“凭什么?”
陆时川看着他,没有说话。
贺丰荣面冷如冰,唯有稍稍粗|重的呼吸能让人看出他此刻并非那么平静,“我没有违反你的附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