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也与陆时川不谋而合,陆时川没有考虑太久就答应了,“也好。”
楚珩喜不自禁,嘴角微扬,“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明日就出发吧?”
陆时川说:“明昭的继位大典我不能缺席。”
楚珩恨不得让陆时川离明昭越远越好,“准备大典还要一些时日,你留在这里也无事可做,况且到时我们再回来也赶得及,他总会等你的。”
陆时川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迫不及待。
楚珩也不想被他知道,说完见他没有露出不喜,就明白这件事一定行得通,唇边笑意更深一分,“还有,你想不想知道为何我要把出行日期定在明日?”
“嗯?”
楚珩抬手握住陆时川肩膀。
两人下一刻便出现在寝殿中的床上。
“说不定双修能治好你的伤,”楚珩跨坐在陆时川的腿上,在这种时候,陆时川没了修为这件事忽然让他心潮澎湃,“反正你也没有试过,今夜我们可以慢慢试……”
还有一句他没有说。
他其实是不想在他们独处的时候,陆时川总要提起第三个人的名字。
于是不等陆时川明确表示什么,他就褪去了陆时川的衣物,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你重伤未愈,不宜做太费力的事,今夜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