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的效力还在,就算他的对魔力再怎么高,用两划令咒同时下达命令的话,也是顶不住了。
腾岛华子在赌,她有询问过自己的系统,可系统只是让她试试看,并没有给出具体的答复。
她在赌,在天草四郎时贞杀掉原泽真之后,贞德会不会为她所有,并且产生新的契约,拥有新的令咒。
因为就算不赌,她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唯一的从者靠不上,这样下去的话她肯定是要死的。
天草四郎时贞其实是一名十分优秀的从者,一路上给腾岛华子带来的都是胜利,可要在不伤及从者灵基的情况下将对方宿主击杀这个条件实在是太难达成了,再加上她的攻略进度根本就没有进展,所以到头来也就只有这么一名从者。
“唔……!”天草四郎时贞的缓慢的将长刀举起,手背上暴起青筋,有汗水顺着他的侧脸滑落。
贞德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可是少年却对他笑了笑,有些吃力道:“你还没有,要使用宝具的必要。”
宝具还是留在真正需要保护那个人的时候再启用吧。
天草四郎这么说着,手腕翻转将长刀调转方向,然后捅进了自己的胸膛。
那把长刀——他的武装是太刀三池典太,锋利无比,鲜血一下子便从他的口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