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原泽真只见南丁格尔那双赤眸暗沉下来,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拂过报纸上,“开膛手杰克”的大标题,道:“病了。”
原泽真:“……啊?”
南丁格尔:“这又是一个病人。”
他这么说着,原泽真才意识到他口中的“病人”指的是开膛手杰克。
什么?
原泽真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不能说南丁格尔是“圣母”什么的,这简直就已经不正常了,尤其是配合着他的表情跟眼神,原泽真看得出他是很认真的这么说。
“……那、那你打算怎么治?”原泽真试探性的问道。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不显得生硬的转移话题。
南丁格尔:“已经没有办法根治了,将病变的部位切除就好了。”
原泽真又听不懂了。
不,南丁格尔的话他是懂的,可这病变的部位指的是哪??
说到底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南丁格尔会认为开膛手杰克是个病人,从哪里看出来的?
像是知道原泽真在疑惑什么,南丁格尔表情淡漠的继续道:“生病的是精神,是思想,害人的想法是不能有的。”
“――那就将头砍下来。”
原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