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得很。
萧瑟要和独孤樵“叙叙旧”,刚想把他带走,却看见独孤樵盯着李金刚不放。“怎么了,他对扶瑶有意思,你对他有意思啊?得,直接拎回家做压寨夫君吧,也省得处理了。”萧瑟打趣他道。
“不,他……会不会记住我们的脸?”独孤樵一本正经地说道。
被人打成这样,恐怕就是做噩梦也会梦到的吧,不过,萧瑟知道独孤樵在说什么,他最近还在避风头,实在不宜被人记住脸,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你,你记得住我的脸吗?”萧瑟把自己的一张帅脸捧给他看,“嗯?”
“记……记得……”李景刚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哆嗦着眼神说。萧瑟一听,转过头对独孤樵说道,“他真的记得住?我们怎么办?”
“那就打到他记不住!”独孤樵撸起袖子,和萧瑟把他狠狠地抽了一顿。
李金刚虚脱地倒在地板上,鼻青脸肿,估计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你们俩……这可真狠。”比什么都很,一会儿怎么和警察交代,还是个问题。
“得了,我俩先走了。”萧瑟明明和扶瑶才刚认识,却永远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招呼独孤樵一声,让他走了。
独孤樵原本想为扶瑶善后的,却看到后面黑压压的一片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