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太过厉害,伤亡不小。”
谢天虎想了想,说:“石料和木料方面,你派士卒继续去拆民房,能拆多少拆多少,把能搬的都搬上城墙,本侯负责重金赔偿便是。至于火油,我再去东门看看,秦将军那边已经打垮了刘武周所部,压力不大,应该有余。”
另一边,尉迟敬德都快被逼疯了,四万骑军将士作为决战的突击力量,被强令在城中吃了睡,睡了吃,休养生息,他们眼巴巴看着步军弟兄在前线浴血拼杀,自己在后方养猪式的猥琐发育,那脸往那搁啊!
于是乎,骑军将士每天去逼各营将校尉官,问他们何时出战,而各营的将校尉官就去逼尉迟敬德,有的将官甚至用手指着尉迟敬德大黑脸说:“尉迟将军,你倒是去和主公请战啊,你咋不去争取呐?”
尉迟敬德听了这话,本就黑乎乎的脸显得更黑了,气不打一处来,破口骂道:“屁话,老子怎么没去主公那里争取了,咱联名请战的血书也递了,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可主公就是不松口,我能有什么法子。”
这倒是实话,众将军校尉听了也一片沉默。
半响,一个校尉建议:“是不是光咱们这些人递上去的联名血书份量不够,我建议整个大的,号召全军将士联名,大家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