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会迷茫的。
除非很迷茫。
“小师叔和晚晚也是来拜见山长的?晚晚是想小师叔同你一起去么?真巧,师父带我来也是想同山长重新商议的,我也想陪师父去。”
......
不太想说话。
看着我这浑身写满了开心的天真哥哥,倒也不必这四个字,我还是憋住了没说。
我能怎么办,当然还是要微笑。
没走几步,碰上同样匆匆赶来韩氏·莫名其妙讲和·兄弟。
六脸相觑。
重演了刚才的表面问候后,礼貌性的各道了来意,然后几人相顾无言,默契地同行。
没什么。
这没什么。
时至今日,我免疫了,并且已经有了自知之明。
你以为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什么cp,抗什么责任,做什么编剧的吗?
呵,年轻。
我前面那都是胡说八道的。
我来这里明显是为了养老。
元礼手撑着半边脸,沾了朱墨的笔在奏折上随意点画。
一只节骨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握着他的手,在京兆尹受贿的参本上批下一个‘诛’字,笔锋凌厉。
“陛下仔细些。”
耳边一热,那人靠得他近极,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