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抖后不再说话,只看着他落泪。
“现在足够冷静了吗?亲自去临邑?你是皇帝,元礼,你知道你离开皇庭一日,启夏会动荡多久?你的臣下你的百姓,会允许吗?仅此一次,不要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
楼袖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去,跨出殿门半步,侧过脸道:“另外,就算我记得元泣,那又怎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那又怎样?
渔舟唱晚,雁阵惊寒,连名字都带着因果。
成王世子元渔舟,相府公子楼惊寒,不相上下的才学,同样的丰神俊朗,少年并肩,闻名整个封疆的雏鹰。
你要我怎么不在意,我尚在牙牙学语时,你们便合力与他国来使博才辩论。
我同你少了的十一年,是他陪在你身边。
元氏凋零,先帝只有太子与成王两个儿子,若不是成王的野心,若不是相府只拥立最纯正的皇统,你们如何会背道而驰。
渔舟惊寒的意难平,连他皇祖都说过可惜的两个人。
你要我,怎么不怕。
后来成王败了,楼相死了,他的父亲也死了,偌大的启夏皇室,正统只剩下他一个,一个不过舞勺之年的孱弱皇孙。
二十四岁的楼袖牵着十三岁的元礼,一步一步,踏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