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
......你他吗。
“山长死了,姬殷韩故叶辞韩隐和你,都死了,江叹疯了,殷渐废了。”他认真解释起来,“我很难受,继续待在那里。”
所以刚才那句‘来都来了’,确实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想安慰他,但是不太会,只能扯开话题,“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回到这个还没有发生一切的祁山。”
“玄阳和太阴,师父临走时告诉我的,熔炼它们,在我悟道有难时。”他老老实实回答我。
师祖拿到的是预言家......
时至今日,我已经不能单纯的把这里看成虚拟世界,或许连作者自己都不知道,她笔下的虚拟大世界是这样的鲜活。
有很多瞬间,我都认为,每一个故事都是一个世界,我们活着,活在别人写的故事里,而我们不知道。
我发现我沉溺在一个故事里,快溺死了。
才半个月,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想现世的东西了,有些可悲,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留恋的东西。
我很感激我的养父母,没有他们我会在福利院长大,可能上不了学,然后成年,滚出去工作,干一份堪堪能养活自己的活,吃不饱但饿不死。
小孩来的很突然,谁能想到年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