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殷渐扑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这词能用来形容男人吗?好像不能,但配合他的言行很贴切,反正我也找不出别的什么词了,将就一下。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师弟的人,当然还是师弟说了算。”
意味深长。
什么师弟的人嘛,瞎说什么呢,突然感觉这厮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事情就这样迅速而又愉快的决定了,临走路过殷渐时,江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冷笑一声,“狗改不了吃屎。”
殷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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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保证他一定很疑惑,但绝对想不通。
进了起云殿,最初江叹还恭恭敬敬向沈期行礼,委婉还客气,“尊者可否,容我和叶晚小谈片刻。”
沈期头也不回,“不容。”
江叹:“......”
敲里吗。
“没事没事,他都知道,我跟他摊过牌了,不用避开他。”我笑着打圆场,像老婆在向客人解释老公为什么不会藏私房钱,因为他没有。
哦,我都说了些什么,我没病,没有得妄想症,放心。
“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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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是个二进宫的老手玩家,凭什么不信我。
江叹的表情,该怎么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