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也比侄女外些,便改口道:“你也是个女孩子,她也该疼你顺着你才是。”
芳笙淡然一笑:“师父与大哥,是师父与大哥,凰儿与我,是凰儿与我,不能混为一谈,何况她疼我,同我疼她,所用方式自然不是一样。”
他暗中点点头,倒不再提此事,又接连灌了几杯:“他当初仅剩了这一间铺子,七八年间竟有如此成果,你很不错,是个经商之才。”
芳笙面上忽而有些凛然:“只是想让你们江家人瞧瞧,没有江家又如何,师父依旧是师父,纵使师父不在,他的爱徒亦毫不逊色。”
他哈哈大笑,笑中满是苦涩,只得借酒消之。
“自他去后,我也就不是江家人了。我曾经最恨自己是江家人,恨我与他......”静默些时,又仔细看着芳笙,不禁柔声道:“但凡有一技之长,又有一颗待百姓之心,哪怕曾是地痞无赖,你也愿意招揽,真心接纳,你很有他当年风范。”
芳笙将杯中酒,抛了又接,接了又抛,一滴不洒,不为所动道:“我只是做了该做之事。”
他又拿过一坛,笑道:“我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当初做贼,对朝廷心灰意冷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为找到温养经脉的奇珍异宝。”
芳笙叹了口气:“凡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