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疲惫的躺到了床上,他掏出手机定好明早六点的闹钟,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明天自己要怎么去上班呢再来一个抽水马桶一日游吗……
他望着头顶上黑漆漆的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事情:制衡者,到底制衡的谁呢?戈雁声吗?为什么要制衡他?那只会说话的鸟又是什么?
迷迷糊糊的,白若尘睡着了。
次日六点,白若尘的闹钟震动了一下,他赶忙关了手机。戈雁声要求他穿黑衣服,白若尘就拽了一件黑色的连帽衫穿了。
等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已经六点十五了。
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等男生清晨的悸动稳定下来之后,白若尘睡眼惺忪的来到了小便池前。
昨天的卫生是他们寝室一个洁癖怪打扫的,所以整个卫生间都干干净净,就连小便池都光可鉴人。白若尘无意识的看着小便池里自己的影子,打了个大哈欠。
白若尘刚拉好裤子拉链,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还没等他察觉出哪里不对,又是诡异扯起的嘴角,又是熟悉的天旋地转……
在这不寻常的二十一世纪,白若尘发现,自己上班的方式不仅与众不同,还特喵“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