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知道,自阪泉涿鹿之战后,天下格局四分五裂,我虽贵为一国之主,对那些流离失所之人的疾苦,却也很能感同身受。”
“这就是你发动战争的理由?”白泽一双眸子没什么感情的盯着颛顼(音:砖虚)——这个所谓的一国之主,“因为你们的夺位之争,流离失所的人更多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你感同身受?”
“我无话可说。”颛顼低下了头,但眸子里却满是不甘心,“炎帝一脉已然式微,我本不想和他们争这个是非,但是大人,这次是他们先挑起的事由,我只是被动防守罢了。况且天下共主本来就是大势所趋,我这才——”
白泽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你只说,你因何而来便好,你们的这些事,我不想参与。”
颛顼被噎了一下,这才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大人的手里……不是有精怪图吗?”
白泽听到这儿,心中了然,他也没有冷笑,就只是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落叶,扭头就走。颛顼连忙追了过去,结果戈雁声把自己的刀刃正正的怼在颛顼的鼻尖上:“我不知道你是砖虚还是肾虚,但你要是再敢跟着他,我有本事把你打到体虚。”
“您误会了!”颛顼被混元斧挡了下来,一步都往前走不了,眼看着白泽越走越远,他急了,踮起脚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