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戈雁声的狼爪子摸上了白若尘最要命的地方。
白若尘把狼爪子拍开,用背对着戈雁声,一分钟后,他软唧唧的从床上挪了起来,声如蚊呐的表示:“我去洗澡……”
然后嗖的一下钻到了浴室里,戈雁声不要脸习惯了,直接脱了衣服就跟进去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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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折腾的狠了,白若尘又哭又喊一点屁用都没有,戈雁声发起狠来,差点没让白若尘直接去孟婆那儿领盒饭。当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白若尘也在戈雁声肩膀上咬了无数下,留下了好几个圆圆的小牙印。
于是第二天早上,戈雁声走的时候,白若尘还在睡——这正是戈雁声想要的效果。
他蹲在床前,把白若尘的刘海撸到了一边,细细的摩挲着小白额角的疤痕。许久,在那里轻轻地吻了吻,又把被子掖了掖,这才走。
白若尘一直睡到中午,被饿醒了才知道起来吃饭,结果他刚坐起来,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分筋错骨手照顾了一遍,就没有哪一块骨头不疼。
白若尘前一秒还在恶狠狠地骂戈雁声是个畜生,下一秒就看到了这畜生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
不锈钢的双层桶外面贴了一个黄不拉几的便签纸,上面写着:“小米粥和蒜蓉蒸茄子,吃了饭再